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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舟中国知识分子的世纪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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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社会公共领域,“国民性”“中国人的素质”之类陈词滥调除了提升道德逼格和话语权一无是处,除了转移视线和焦点一无用处。

中国知识分子的世纪病by张晓舟

我最喜欢的摇滚歌词,可能是这一句,车轱辘叨逼叨只有这一句词儿——“现在全国人民都不喜欢全国人民”。美国历史学家柯文在他的杰作《历史三调:作为事件、经历和神话的义和团》中,分析了一部王朔小说《千万别把我当人》,柯文认为王朔塑造了“一个闹剧性的义和团形象”:一个普通的三轮车夫唐元豹从父亲那儿继承了一种“大梦拳”,最后通过自我阉割和自我羞辱勇夺世界冠军,而他那被誉为是目前仅存的义和团壮士的一百多岁的老父亲,却被以背叛义和团的罪名判处无期徒刑。这才是王朔最狠的作品:普通百姓爱国成癖,但最后却成为社会混乱、邪恶以及腐败的替罪羊。所谓“痞子文学”的宗师王朔恰恰在非常严肃地——虽然是以荒诞不经的方式——继承了中国新文学的传统:反思和批判国民性。刚刚重温王朔这部写于整整二十五年前的小说,就在姜文电影《一步之遥》演职名单上看到编剧中有王朔,我不知道他对这部电影的剧本构想的具体贡献,但《一步之遥》作为半部奇情歌舞秀+半部荒诞讽世剧,其噱头之多火力之足,以及话痨贫嘴的程度,多少让我想到《千万别把我当人》,并且,姜文和王朔同样聚焦了一个经典主题:如何面对和看待中国的大众——他们时而是看客,时而是暴民,姜文扮演的马走日夹在权贵、官府和大众看客之间无所逃遁,还要面对以媒体和影视戏剧界为代表的新兴智识阶层的围剿。尽管如今的文艺评论已经堕落到把“大院文化”当成一个术语,但要通过《一步之遥》来论证姜文对毛泽东的热爱,恐怕还是要远远比论证他对他老婆的爱困难,在一个情感故事的包裹下,姜文天马行空地把马走日塑造成一个“奇异的局外人”形象,这样方便他一边进行姜文式的自恋英雄主义抒情,一边竭力把自己从权贵官府、大众看客、精英智识阶层的对峙困局中摘出来,他穿梭于newmoney(暴发户)和oldmoney(老权贵)之间,充当一个嬉笑怒骂的旁观者乃至批判者。经过王思聪和《一步之遥》剧组的一番互相攻击,newmoney和oldmoney进一步成为流行热词,因为这本来就是一部借古讽今的电影,王思聪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娱乐插曲。但洪晃就不同了,从戏里到戏外,最近她都很精彩,假如说在宁瀛的《无穷动》中她还只是有点玩票性质——她的母亲章含之在片中也有出镜——那么在《一步之遥》中,她就一跃成了一个出色的性格演员。而作为一个活跃的社会意见领袖,在《一步之遥》上映期间她也火力十足地卷入了一场关于死囚器官移植的公共话题。在戏中,洪晃扮演了一个民国暴发户官太太,从前朝的角度看是个newmoney,在戏外,作为乔冠华章含之的女儿,洪晃家族受过民国的加持和共和国的洗礼,当然属于我们时代的oldmoney,和同样出演过《无穷动》和《一步之遥》的刘志丹侄女刘索拉一样,都属于“红二代”。洪晃女士也是难得的仗义公知,经常为社会不公和民生疾苦而疾呼,当然也少不了号召大家反思“文革”。因此,当所谓“聂树斌的肾脏移植到章含之身上”的这一耸人听闻的谣言四处传播,洪晃女士在辟谣的同时一开始保持了很好的自我反思态度——“所以虽然我肯定我妈妈的肾移植与聂案无关,但是我不能肯定她的肾移植跟王树斌、张树斌或者其他死囚无关。我们都得了选择性道德麻木症。”她还进一步呼吁保护死囚的人权,并大度地表示对散布谣言的人不感兴趣,“因为他们的目的我永远不可能知道,也许跟章含之和我根本没有关系”。最早炮制这个谣言的人的目的暂且不究,但这个谣言客观上达到了这样的传播效果:一、进一步令人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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